喝酒之毛豆花生路邊攤……
一
今年夏天,在我單位附近的702車站旁,突然冒出了一個路邊燒烤攤。攤主兼燒烤工是一個30左右的爺們,穿一件白背心,看起來很壯實。一個女人,估計是他老婆,給他打打下手。因為剛剛擴完路,人行道被擠得只剩不到兩米寬,車站又人來人往的,這個小攤很是醒目。
在嘗了第一口羊肉串之後,這個小攤成了我的一件心事,每天傍晚,夜幕低垂,暗攏四周,我就想,那烤串的攤子該擺出來了吧。
剛開張的時候,攤主全套裝備就是一個爐子,一個紙盒箱子,裏面裝著羊肉串、魷魚、雞肉傳,量不是很多。後來越來越紅火,天熱了,天又涼了,小攤多了幾張矮矮的折疊桌,幾把小板凳,燒烤品種也多了些。
同事們常在那攤上看到我,有的咧嘴一笑,有的低著頭悄悄走過去了,我沖咧嘴的舉舉手裏的啤酒,沒有人過來和我同嘗美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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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
我通常坐在圍起草坪的水泥臺上,要10個肉串,一條魷魚,一兩瓶啤酒,酒要看心情,滿足口腹之欲的同時,晚風輕輕地從後背掠過,鼻尖有草的微辛微甜的清清味道。對面是個大超市,很多下了班的人在那購物,然後匯聚到車站,我老鷹一樣的眼神在人流中逡巡,美女無所遁形。
夏天的晚上,她們都穿的不多,即便是長裙也是單薄的,時時被晚風勾勒出身體的輪廓,搖曳多姿。城裏多長腿的女孩,有的只穿到大腿根的短褲,亭亭裊裊,在路燈和不甚亮的月光下,平凡的面孔也生動起來,這樣的時候我心裏欲望的花骨朵會微微顫抖起來,想去翻尋生活的背面,她們要去哪裏呢?赴情人的約會,回愛人守侯的家,還是迷醉於五光十色的夜,做一場胡天胡地豁出去的盛宴狂歡……也不只是美女才有可看之處,那些額頭布滿皺紋的老人,心事重重的中年人,牽手又放開的戀人,一個個走過我眼前又離開,我覺得我們心意相通。
三
我無比地喜歡燒烤,喜歡路邊攤,就象我喜歡穿牛仔褲,無領的棉T恤,雖然已沒有青春,但自由還在。
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