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間一壺酒—李白與酒
夜暮了,秋風漸起,月光透過窗紗照到床前,李白酒過三巡,獨坐床前,手握酒杯,望著一輪明月,愁緒滿懷,思緒萬千,於是,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道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舉頭望明月,低頭思故鄉。”這是極普通不過的幾句話,但這幾句話讓後來的人們不斷吟誦之後,便成為了家喻戶曉、最具魅力的五言絕句《靜夜思》。李白壓根兒就不曾想到,就是那幾句簡單的話,在一千多年之後,竟然會作為識字入門的經典詞句,被人們一直所傳誦,要是李白知曉的話,肯定會大笑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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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提起唐詩,不能不提我國詩仙第一人———李白,而說起李白呢,我們又不能不提到李白詩中的酒。在他的生命中,酒是不可或缺的,因為酒是李白心靈的慰藉,酒是李白詩作的源泉與動力。缺乏美酒的滋潤,李白的詩便顯得有些單薄與蒼白無力。後人這樣說道:“李白酒杯一端,文思如泉湧,一口下肚,運筆如有神。”用他自己的詩句來說:“興酣落筆搖五嶽,詩成嘯傲淩滄州。”李白的詩斷不可離開酒,詩中的酒也離不開李白本人,即詩外的酒和詩中的酒已渾然融為一體,酒既成就了李白,也輝煌了唐詩。
後人談論詩作的成就,言必稱“李杜”,“李杜”宛如屹立於我國詩歌顛峰上的兩棵奇芭。杜甫,詩學博大,力充氣盛,無所不包。李白呢,他天性不羈,浪跡天涯,以詩酒自適。因此,王士禎稱七言歌行子美如《史記》,太白似《莊子》。我想,這裏邊,或許和李白喜飲酒、信道教、好劍術是有些許緣源的。
“君愛身後名,我愛眼前酒。飲酒眼前樂,虛名何處有?”、“唯願當歌對酒時,月光長照金樽裏。”、“人生難得須盡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。”的確,李白與酒有著不解之緣,李白淡泊名利,恬適自然。他在長安供奉翰林,雖說不上是春風得意,卻也是灑脫無拘,“歡言得所憩,美酒聊共揮。”、“我醉君復樂,陶然共忘機。”酣飲放歌,陶醉於一種無拘無束,心怡飄然的風味中,將人世間的機詐之心,一掃而空。
在酒的世界裏,李白可盡情的遊樂歡快,豪邁奔放,不受任何束縛,不向任何勢力低頭。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盡還復來。”、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,使我不得開心顏。”、“古來聖賢皆寂寞,惟有飲者留其名。”這是何等自在逍遙,李白的詩似一壺壺醇厚芳香的佳釀,多麽沁人心脾啊!
李白不是那種特別擅長思鄉的詩人,除《靜夜思》和《宣城見杜鵑花》之外,我們幾乎找不到其懷鄉的詩文。無論是身處山水美景而雀躍,還是身心疲憊而傷感之時,酒總是時時陪伴在其左右。難怪,杜甫稱其為“酒中仙”,的確名副其實!
李白二十五、六歲出蜀,曾漫遊各地,天寶初年,賀知章敬仰其文才,推薦給唐玄宗,後司職翰林,作為侍從草擬公文。不足兩年,因憮楊貴妃被讒言而辭官離京。途中李白仿徨苦悶,乘著酒意,一篇傳誦甚廣的力作《月下獨酌》便應運而生。詩人獨自在外,於月色滿地的花叢中,擺下一壺好酒,邀月對影,結伴成三人,時而同飲,時而歡歌,載歌載舞,宛如友人聚會放歌暢飲,不亦樂乎。與月光、影子成群同飲共舞,這,當然是詩人的一種幻覺而已,或許李白喝了不少酒而酩酊大醉,開始夢遊了吧。然而,李白當時畢竟是“暫伴月將影”,而非“行樂及春”、“永結無情”,因此,詩中字裏行間顯露其“借酒澆愁”、“抽刀斷水”的傷感之情。
李白出生於何處?歷史遺留下的記載極少,至今仍存有爭議。一說在西蜀,因為他曾兩次出川,另說在西域,現存記載李白祖籍在吉爾吉斯坦共和國。不過,我倒更傾向於後者的觀點,因為,西域人性格粗曠,飲酒一向豪爽。
李白從小抱有“輔弼天下”的誌向,但一直不得誌,於是,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憤激之情,面對“金樽清酒鬥十千,玉盤珍羞直萬錢”的美酒佳肴,竟萌發“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劍四顧心茫然”之情。李白能喝酒“鬥十千”,也許,這有些誇大其詞,或許古代酒杯尚淺,所乘之酒甚少。但能飲“鬥十千”者,想必也是海量了。